秦军：生猪养殖行业新重要，新特征及风险管理

　　11月13日-14日，由大连商品交易所（下称“大商所”）、马来西亚衍生产品交易所联合主办，郑州商品交易所和芝加哥商业交易所集团支持，中国）产业协会、中国饲料工业协会、中国植物油行业协会、中国畜牧业协会、中国肉类协会、中国工业协会、中国粮食行业协会协办的“第18届国际油脂油料大会暨农畜产业（衍生品）大会”在大连举行。

　　牧原食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秘书秦军参加论坛并发表主题演讲《养殖行业新重要，新特征及风险管理》

　　以下为文字实录：

　　秦军：我是牧原食品股份的秦军，感谢大会的邀请，有机会这里汇报一些牧原食品股份公司的情况和个人观点。刚才王祖力博士谈到这些年行业新的变化，新的特点。我的演讲的题目定为生猪养殖的新周期、新特征及风险管理。

　　我先介绍一下公司的简单的情况。牧原食品股份从1992年创业，30多年来一直聚焦于猪肉产业链的业务。目前整个公司的业务板块涵盖了饲料加工、种猪、生猪的养殖、屠宰肉食四个环节。我们的主业是养殖和屠宰，子公司的数量达到了316家，业务分布在全国25个省，200多个县，有1000多个养殖场，9月末也是这样的数据。我们的养殖产能是8048万头，屠宰的产能达到2900万头。2023年我公司的生猪出栏量达到了6382万头，屠宰量达到了1326万头，我们屠宰量在2023年是最多的，今年的情况相对比去年明显好转，去年的营收达到了1109亿元，今年的情况应该比去年更好一点。前三季度我们的营收达到了967.75亿元，归功于生猪价格的回升。我们有1000多个产区分布在24个省，105市，219县，包括主产区，我们在南方的一些省份也有布局，包括在北京、南京、成都，海口的核心城市的周边也有产能布局。

　　屠宰场，我们目前规划的数量比较多，但是已经建成的只有10个，还有五个屠宰场在建规划中。随着公司2024年2025年屠宰的运行效率的提高，经营业绩持续好转，未来我们会慢慢增加屠宰场。

　　这是我们的出栏量的数据。很明显在2020年之后有一个特别快的增加，由于2018年爆发的非瘟，我们看到生猪价格涨到了非常高的位置。大家看到我们曾经有30多万头到2018年已经迈上了1000万头的台阶。

　　这是我们历年的营收和利润的情况。营收差不多，不同的年份利润有较大的波动。

　　这是2020年以来生猪的平均价格的走势，这是农业农村部的数据，平均的养殖利润的情况，波动非常大。从2018至2021、2022年，四年的时间是非瘟影响比较大的年份，很多情况的源头可以追诉到那个时候。随着行业的基本的稳定，包括大商所推出了生猪期货的上市交易，越来越多的企业采用生猪期货衍生品进行风险管理，对于整个价格的波动的趋缓 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刚才王祖力博士展示了这个行业规模化的情况，我们看到2018年之后速度明显加快，变化非常大。2010年的时候，规模化的只有1/3，2023年已经达到了68%。

　　我们更多想展示下面这张图，传统上行业处于金字塔的结构2010年散户占65%，我们这里掌握的行业前十的企业在2015年的时候，行业的比例大概占7%，前20不到10%，这是非常低的水平。仅仅十年的时间，现在行业发生很大的变化，2023年前十的企业是22%，前20的企业是27-28%。我们根据一些行业媒体包括自己的调研，前50已经超过了30%，我们按前100和200来算就是1/3。中间的规模场其实涵盖了特别多的类型的养殖主体，我个人认为这几年行业的变化，其实对行业无论是价格还是结构，从边际上推动行业变化最大的一个变量，这个变量也很难掌握，这几点农村部做的很多扎实的切实有效的工作，数据的连续性、准确性、权威性都得到了市场的验证。

　　现在的行业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几年行业的特征有一些变化，当然了，我们说到过去和现在，我们对未来不能说是预测，算是一种可能，我们觉得规模化还要往前走，当然散户会不会有那么小？不一定。现在一是我们觉得我们在2021，2022，2023年对养殖专业户都进行的调研，经历了非瘟洗礼和猪价的暴涨暴跌，仍然在行业里，我们认为无论是他们的生产效率也是比较好的，专业化程度也是比较高的，这些散户的现金成本比较低 ，有些是以非货币化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所以也不是大家常规认识的散户。这几年表现出了新的特点，我后面会讲一些规模的企业，因为猪价低迷出现了风险事件。

　　未来的猪价怎么走？很难回答，这张图很多人都见过，这是2019年董事长参加央视的对话节目进行讨论的时候做的。回过头来看，不得不说五年前董事长的判断很具预见性，前面的折线是我们牧原食品利润率的波动，和猪价是一样的，我们认为行业价格的波动底层的驱动实际上是利润，蓝耳病的周期、流行性腹泻、包括2014年-2016年的环保压力，我们在2018年迎来的非瘟带来的超级周期，强叠加对行业的影响，2023年行业出现了罕见的亏损，2023年我们在上市十年中第一次出现年度的财报亏损。

　　未来会怎么样？这是一个示意图，会随着产能的稳定回到窄波动。前面四个周期是怎么来的？除去2014年的低点是由于疾病对行业造成的持续的低迷，更多的是现金流去产能，每一个周期包括非瘟我们都看到疾病这样的外生的变量对行业的价格运行发生了巨大的影响。2021年我们跟行业内部的朋友讨论，如果说2018年不爆发非洲猪瘟会怎么样？大家统一的回答都是很可能在2019年看不到猪价这么快的上涨，它见顶的时间可能会晚一点。我们看到基本上每四年一个规律，未来可能会发生变化。

　　未来会怎么变化？我们觉得生猪行业有三个阶段的特点。首先第一个阶段是2010年之前，王祖力博士说2005年是一个重要的结点，实际上整个行业的绝对的供应量来看，过去的15年有波动，当然非瘟加大了波动，但是绝对的数量是在6-7亿头的波动，没有明显的增加。在此之前，我们国家的生猪的出栏是从三亿头增加到了6.97亿头。在这个阶段，就是行业的总量的增长的阶段是一个高利润区，这个时候只要能养活猪，基本就挣钱。很多在农村有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八几年之后，在农村养猪经过条件都不错，就是能挣的钱。

　　第二个阶段，我们觉得是从2010年到现在，差不多有10-15年的时间，行业发生的变化，总量达到了一个高的位置，没有明确的增长之后，行业就进入了一个由质量提升来推动的时期。我们认为是一个低利时期，在这个过程当中，需要技术投入、装备升级、管理优化，包括在这个行业遭受的非瘟的冲击，我们发现现在越来越多的养殖场在使用空气过滤的技术，越来越多的使用智能化的装备，来提高猪群的生长过程中的健康水平，提高效率。

　　下一个阶段如何？我们展望一下，更多会进入微利期，行业对不同企业来说，学习曲线有一个时间的周期，但是未来一定是为越来越多的企业通过研发的投入、装备的升级、人才的累积，从管理提升、综合实力的提升上必然走上一个新的台阶。紧紧依靠生产效率的提升里降本这条路，趋势是这样的，大家都比较接近，就是比较卷，成本都很低，挣钱都不多。从企业的角度说，如何获得更好的回报？这是我们提出了第三阶段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价值创造，光降低成本不够了，现在很多研究育种更多的是围绕提高生产效率，提高健康水平，未来我们认为新的育种的方向是通过创造更好的猪肉产品这个维度来做，包括下游的产业链，也就是依靠全产业链为客户创造价值，来获得一个合理的投资回报。

　　这是大会交给我的命题作文就是行业的风险。这几年的行业风险的集中表现，我称之为非瘟的后遗症，就是在2019-2020年由于猪价非常高，养猪非常赚钱，行业里可能流传了各种各样的版本，养猪户赚了几千万，很小的养殖户赚了很多钱。企业也是这样，这几年当中，尤其是投入的企业，利润增长非常快，因为非瘟带来的高利润。还有银行信贷对整个行业的支持非常多，行业的资金首先来源于高利润，其次是来源于资本市场强力的支持。第三也来源于一些其它行业的养殖资本进入到养殖行业。

　　变化在哪里？2021年之后随着供应量的回升，价格明显下降，很多企业这个过程中遭遇了一个非常难受的剪刀差的时候，高额的资本投入带来了当期的现金的消耗，并且会造成未来一到两年随着母猪的增长，随着商品猪存栏的增长，对运营资金的消耗会越来越多，但是2022年以后价格持续地低迷，收入下降，很多企业遭遇这样的剪刀差，很多企业不同程度地遭遇了经营的压力，有些企业出现了比较典型的风险事件，甚至破产。

　　如何应对未来行业的变化？首先是创新和研发投入，这是最基础的，这是一个企业的根本，就是长期的核心能力的提升。

　　第二从现金流的角度，一个企业的现金流的基础还是盈利，我们怎么把握好现金流，这是对资本开支和营收的平衡的关系，通过对未来行业的判断提前规划现金流的工作，这两项工作做好的基础上，第三点我还要强调绿色发展的循环经济。

　　汇总一句话，这几年我们觉得行业发生的变化包括经历的艰难的时期，有特定的背景，有共性的因素，特定的背景是非瘟，共性的因素是企业在行业高涨的时候对于发展的高预期导致过高的投入最后形成资金的紧张，未来行业还是回到资本为根本的途径，通过研发投入，通过降本里提升基础的赢利能力，构建持续发展的基础。

　　长期的能力靠什么？我们的理解最底层的还是创新，持续的研发的投入、持续的装备的升级，从成本上看，尽管牧原食品在今年以来的降本取得了不错的成绩，10月份我们养殖所有的费用达到了13.3亿元，现在行业的标准大概在15亿元左右，我们对比国际的先进水平差距很多。我们在2022年的养猪节大会上，我们正式提出我们要降本600元，就是按照120公斤的体重，我们把成本从16元/公斤，未来要降到11元/公斤。这600元怎么来？我们在这里做了划分，其实这个内部价格就是我们刚才讲的第二阶段，你练内功需要做什么？大家看到，这600元分解为饲料带来增益的37元，种猪带来的改进最后在商品成本上的增益是107元，更为主要的两个大项是健康的提升和养猪生产的精细化的管理，通过饲料的节省，通过兽药的节省和人工的优化，现在我们的管理是把养猪生产从猪效、人效和物效三个方面进行优化。还有我们如何提供客户价值。这是我们一直在提的三重价值。我们从屠宰肉食为客户提供符合消费者需求的猪肉产品的角度，如何帮客户赚钱，更为广义的社会价值，我们没有去它的经济账，但是从洁净空气的节省，从减碳生产，目前的每公斤的猪肉的碳耗是行业标准的一半左右，未来我们想做到零碳猪肉，减碳是未来行业比较大的问题，我们的猪舍排放的臭气治理方面已经开发了一套成熟的工艺，现在也在对感兴趣的行业，向他们出售这个技术，帮他们做臭气的治理。

　　第一种，以消费者需求为导向，坚持价值育种。消费者的需求是什么？放在中国这样一个特定的大市场背景下，消费者的需求就是中国消费者对鲜肉的需求，什么样的肉色是好的，什么样的背膘的厚度是好的，消费者的选择会影响流通商和贸易商，最后会影响生猪养殖和育种的企业的方向。

　　我们通过精准化的饲喂、精细化的配方来减少猪只饲料过程中人工的接触，代替人工，做到更高的效果，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大量智能化设备的使用，我们可以获得更好的数据的颗粒度，对实时数据进行分析和透视。

　　下面我们来看一个视频短片。我们长期持续地探索，通过添加氨基酸其它配方的技术来降低的添加量，当然基础是满足猪只生长过程中的营养需求，2021年董事长在南昌的一次会议上对行业公开了一些技术，我们的技术是开放的。

　　低豆日粮：通过减少豆粕的添加量在成本上有优势，我们每年进口一亿吨的大豆，养殖行业包括其它行业能推行的话，对大豆的消耗量是以千万吨计的，节约的土地的量来看，可以节约1.5亿亩耕地。对行业有利，更加对国家的粮食安全有利的一件事情。

　　健康：牧原食品这两年提出天网工程，从疾病的研发开始，从底层研究疾病的生成以及感染过程，以及这些疾病的交互作用对生产过程的影响，未来我们通过定制化的药品、药品的筛选等一系列技术，能够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无抗养殖。未来如果能做到，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信息化管理：过去五年以来，我们发展的特别大的特点就是IT的投入，智能化的装备投入非常多。2400项指标通过生产管理实时地推送到每个级别的生产岗位或者财务岗位，手机端或者PC端支撑对运营的精细化的管理，现在我们整个上线的设备的总量是220万台。

　　通过提升猪效、人效、管理效率三个维度，我们自己开发了一系列的智能化的设备用于帮助生产，提高效率。

　　这是一个案例，无针注射的一个视频。 无针注射器达到的无针注射，精准给药，产生应激的反应更少了，给屠宰和肉食行业带来的好处，断针的风险，所有的屠宰场都有专门的X光设备检验断针，我们这个技术结果了下游环节的问题。

　　绿色发展方面：我们这些年做了很多工作，从节水节气，目前淡水使用量每头猪上市比行业节省1/3，包括碳减排方面，2023年我们的碳减排的当量达到了二氧化碳434万吨，碳排放，每公斤猪肉的碳耗是0.964千克。我们使用清洁能源替代化石能源，包括碳减排，包括臭气治理。我们的种养循环的理念已经有20多年了，不断地得到了提升和改良，最近五年我们通过参与到养猪生产场周边的盐碱地改良，通过沙漠的改良，我们做了很多有益的探索，通过有机肥的涵养，减少了化肥的使用14.68万亩，我们在河南一个县从2023年开始我们做了一个涵养农田的项目，是真正地实现了闭环的一个项目，它所使用的肥料来自于牧原生产的粮食回到饲料厂进行加工，关紧是这个过程当中使用了很多现代化的种植技术，我们有四个大学生就可以管理一万亩农田。 我们希望通过这些事件为行业为社会做出我们企业应有的贡献。

　　屠宰价值创造：包括战略层，合作层，合作层是最基础的，就是为客户提供好的产品和服务，达成合作，这是最基础的一个企业应有的内涵。从经营层来说，目前这是牧原食品发力的点，我们不仅要把好的产品卖给客户获得利润，我们更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帮客户赚钱，助人成功，最后是大家都赚钱，我们自己也能获得很好的经济的回报。这是经济的层面上。如果更高的战略层，牧原食品提出的一个愿景或者长期的目标，就是作为生猪肉产业链，我们希望打造一个行业生态，产业链上企业共同推动中国的屠宰肉食企业的现代化，因为我们看到针对现在中国的新一代的消费者，消费新鲜猪肉是不变的，但是消费的方式，消费的场景在悄然发生变化。针对这些变化，我们认为中国屠宰肉食行业未来可以做的事情非常多，能赚的钱也很多。我们愿意和大家一起做这个事情。

　　回到这次活动的主题，我们讲一讲期货和衍生品。我们理解，期货衍生品对于牧原食品这样的一个生产企业，养殖企业，我们认为我们真正要做的事情就是借助期货衍生品工具，为产业创造连续经营稳定的业务，帮助企业进行套期保值，但是真正的核心是服务产业，所有的业务的场景都要立足于产业需求，当下和未来都是这样的。

　　我们从2014-2016年这个阶段，参与了期货的合约设计，在这个过程中与大商所的领导与同事们一起工作，也深深地被他们的专业和贴近产业、为产业服务的理念所感动。在2017年我们正式组建了生猪期货的团队，2020年我们在为合约的上市做一些准备，套期保值的业务流程，内部风控的流程等。我们的团队从零开始一点点学习和成长，在2023年，我们生猪套保为养猪生产带来的头均增益超过90元，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包括我们的交割库，目前的集团有九个交割库，分布在河南，湖北、四川、安徽、湖南和江西。包括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积极参与生猪期货的交割，包括在交割之外，我们也尝试各种各样的场外的交易方式，为客户服务。

　　期货工具如何服务产业，我们的思考，总结成一句话，我们还是从业务的需求出发，首先是提升原有的场景的效力，原来在没有期货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我们有了期货合约会做得更好，甚至有一些业务原来是不能做的，现在创造了新的业务。在这两个共性下去获得稳定的可预期的回报，我们觉得这个机制是需要足够多的客户也就是足够大的交易的流量，也同时有足够丰富的业务场景，自然而然催生以上两个路径的业务创新。

　　目前，牧原食品在探索和尝试的主要是两个方面，首先是原有的场景，养殖企业需要销售生猪，但是担心远期的价格下跌。肉类像我们的屠宰肉食需要一些客户，需要锁定远期价格，但是加工企业采购的生猪是随行就市，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我们在新场景下通过期货的加入，来为客户确定一个特定的业务场景，把原有的业务做大，把原来没有的业务做成。

　　情景一是仔猪销售，9月份我们公布了新的仔猪销售的方案，我们如何推动这个事情做得更好，传统上A企业是采购仔猪的企业，B是销售仔猪的企业，A企业采购仔猪的同时，其实他也承担了育肥的上市的风险，他可能没有能力或者资源不够，作为销售仔猪的B企业，我们在销售的同时如何给A企业提供保价服务？提供保价服务的同时，我们可以采取在期货市场上相应的操作来锁定保价的风险成本，这个业务进入新的场景之后，我们觉得可以提供两个层面的价值。一个是套保的价值或者说金融层面的价值，A获得了正常的养殖收益，并且有关B企业提供了保价服务之后获得了安全链，B企业获得的仔猪的利润，而且获得了更多的仔猪的销售订单，也就是两个不确定的业务最后合成了一个确定的业务。

　　我觉得的更大的价值是A的持续稳定的采购，使得B企业有可能提前安排配种，生产计划，通过连续的无缝的生产，B企业可以获得更低的生产成本，更好的价格，向行业提供优质的仔猪。未来会形成一个政策，大家都知道仔猪季节性特别强，我们希望通过这个政策，通过新的安排让客户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下更加稳定地购买仔猪进行生产。

　　第二个场景是屠宰肉食的业务场景。牧原食品去年和今年的屠宰量是1300万的量级，非常大的一个量级。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确实有一部分的客户提出了给我们签远期订单，但是从屠宰企业来说，我们直接面对C端，他们的业务如何满足，如何创造新的业务场景？我们通过期货市场锁定财富的风险，同时敢于跟A企业签订锁价锁量的订单，这样A企业敢于提前确定更大的量更长的周期，对屠宰企业来说，在确定性的场景下，在确定性地获得屠宰利润的前提下把业务做大。就是把生产不确定性，把生猪采购的不确定，通过期货市场来锁定风险敞口，最后给为消费者服务的企业提供确定性的供应。

　　仔猪销售和猪肉销售两个业务都是我们在现有的生产场景中，我们根据客户的需求，以及我们的思考，以及结合生猪市场的功能，我们觉得是一个新的业务模式。无论是仔猪的一站式解决方案，猪肉的销售方面，我们都希望我们正在做的两件事能够成为推动企业的业务发展的一个有力的推手，更大的一个话题就是很好地体现了金融支持实体经济的功能，这样一个非常好的案例和实践，希望与行业内的朋友共同探讨，把这些业务未来做得更好，能够做出更多的新的业务模式。

　　我的汇报就到这里，谢谢大家。